我個人非常討厭諸如「抱團」「叫朋友來罵人」這種說法,通過別人之前的互動痕跡來斷定某人發言的出發點本身就是一種臆測 —— 你又沒有見到一條 「@ 某某,嗚嗚嗚這個人欺負我快幫我來罵他的toot」,到底如何得出有人「叫人來罵人」的結論真是非常奇怪。
更何況到底是「因為是朋友才支持對方觀點」還是「因為觀點合得來才是朋友」這個問題為何某些人可以直接判定是前者我也非常難以理解。
雖然我不認為有人在和其中一方有更多交集的情況下能保持完全客觀,but still 我反對在公開討論中label別人的行為為「抱團」「呼朋喚友來辱罵」這種作法,因為一你沒有證據誰真的「叫人來罵人」,二這本質上就是拋開對方言論的合理與否不談而是從一種「你們這些人一起說我就是不對」的角度去批判,而這種批判在不闡述被攻擊的言論是否本身就非常problematic會引起很多人反感這點時根本毫無意義。
again, my point it 討論應該基於發言本身,你想反對的言論你應該 quote 之,而不是用自己的理解概括復述 or 揣測他人的想法,也不要有事沒事就講其他人「抱團」「呼朋喚友」,這同樣是一種不討論言論本身合不合理而在討論對方講話的出發點的行為 which i despise
@dimlau 让我揣测一下您应该是澡堂文化的忠实拥护者。
别置气,上面这句话是我想表达揣测只是揣测不应该发展为断言。
除开洗澡的部分,我大致同意您对于公共链接的定义,也理解您对美好、自由、开放互联网的愿景拥护。但是用自己的思维去归纳别人的看法,会不会傲慢了一些——假设您这条嘟文是向互联网开放的或是可以被公开评论的。这就是我读到它的第一主观感受,不知道可以代表多少嘟友。
我仔细读了读原嘟,长毛象这个平台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方式,坦诚开放是这段话的落脚点。也许她的理解定义与“正确”的有偏差,但是不影响这一段话成立而有力。
如果定义有问题可以指出讨论,这些揣测和比喻实在有些恶意和让人不适。
“大学生心理建档未测学生同意书”
*请不要转出长毛象
几天前我所在的学校有同学选择了自杀。校方封锁了消息,我们所知道的也仅仅是警车开了进来,殡仪车开了出去。
尽管校方在消息封锁方面表现出了高效的执行能力,他们想出来的唯一补救措施是让没有完成每学期例行心理测试的同学在一个叫“大学生心理建档未测学生同意书”的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在这我想先说明每学期的心理测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大一的时候认真根据自己的情况填写了测试,结果出来之后我就被当时的辅导员叫到办公室谈话,因为我的测试结果中有一项不合格。我和其他没有合格的同学在辅导员办公室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那之后测试不合格的同学明显少了很多。后来我更见证了马原课老师在课堂上公开讲一个同学的学校咨询经历,还陆续得知了几位同学在去学校咨询室后家长、班长、班导师都知道了具体的咨询内容。
说回这个同意书,其内容是让学生认同学校对心理健康的重视,并了解“有心理困惑无法排解时可以寻求帮助的方式”。我没有办法签这个同意书,至少不能在那个同学结束了自己生命之后。另外,我并不是主观没做这个心理测试,系统出现了问题导致我无法登录,但这在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班导师给了所有人一个上交的死线,于是我想着在这死线之前说不定就不用签这个东西了。结果班导师甚至将电话打到我母亲那,我妈妈自然是劝我签了免得校方纠缠,可我没有办法,我过不去心里那个坎。紧张纠结了很久之后我决定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写了一段消息。大意是学校没做到保护学生,我无法认同这个同意书。
毫不夸张地说发出这条信息给班导师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被各种处罚地准备,包括劝退,到现在我都害怕到吃不下饭,浑身发抖。班导师给我的回复是“我不在乎你认不认同”,“这么点事你耽误了我三天时间”,“有那么困难吗?”,以及指责我耽误了他很重要的私事。
得到这样的回复一点也不意外,耽误了时间是真的,耽误了ta重要的私事也是真的。可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勇气了,我只能表示抱歉,并说明会接受任何处罚,最后再强调了这样的行为只会让真正需要帮助的同学害怕向学校寻求帮助。
交流到这里就结束了,ta没有再回复我。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但至少到现在我都问心无愧。
我想把这一切写下来,算是纪念那位我从未见过的同学,也是想缓解一下自己心里的慌张。正如我和朋友说的:有个同学自杀了,总有人要干人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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