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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最近刚开始养狗(边牧)的同事的本日故事是:

买了响片想训练小狗接受一些简单指令。
响片是一个会发出啪嗒声的小玩意,每次狗完成指令就按响响片并奖励小狗零食,久而久之,小狗脑瓜子里就会把啪嗒声跟奖励挂钩,训练小狗就会更流畅。

结果是:训练了半小时,小狗意识到啪嗒声响完就有零食后,趁她不注意把响片叼走狂啃出一串啪嗒啪嗒声!

陈芷菁和陈慧珊,基本构建了我少年时期对职业女性的形象,现在看看还是好喜欢!

人权律师 #常玮平 被正式批捕,他因讲述了自己遭受的酷刑,而被控 #颠覆国家政权罪

他已经超过5个月无法与外界联系,有遭受酷刑的危险。

常玮平热心公益,曾参与多项反性别歧视、艾滋歧视、性侵女童等公益案件。zh.amnesty.org/region-country/

导盲犬是一个非常没有意义的产业,因为导盲犬的培养耗资巨大并且要求非常苛刻,所以投入产出比极低,目前全中国合格的导盲犬也就几百条,和 1730 万视障人士相比就等于没有屁用。
视障人士的生活不是只有出门散步,普通人所谓的支持只不过是买自己一个安心,吃穿住这种更基本的问题靠导盲犬根本没有办法解决。
把培养导盲犬的资金拿来直接请护工照顾或者用于社区帮扶,才能从根本上提升更多视障人士的生活质量。

建议发微信朋友圈的时候如果要设置可见范围,尽量用“XX分组可见”而不是“XX分组不可见”。虽然使用的时候这两个功能看似没区别,但是假如你发完朋友圈以后加了一个新的人,这个新的人可以看见所有你加TA之前使用过“XX分组不可见”的内容,但是看不见“XX分组可见”的内容。因为前者的逻辑是“排除”,而在你发那些朋友圈的时候你还没有加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在你的排除名单里的。而后者的逻辑是“通过”,你允许这些人看就永远只有这些人能看见,新加的人也默认不在这个“通过”名单里。

不是鼓励你
「懂了,现在就去墙内冲塔」
而是提醒你
「在不属于墙内管辖的赛博空间,不要带着墙内培养出的自我审查习惯」

不是挑唆你
「懂了,现在就twitter实名/发嘟自爆」
而是希望你
「在审查尚未触及的社区,勇敢以不经审查的方式参与互动」

不是指望你
「请自嗣同始!」
而是期待和你一起
把hydra不断向外蠕动的触手隔离在墙内
也许我们早已无法挽回简中局内网
但我们至少还能尝试努力不让墙继续向外扩张
尝试努力守住墙外的空间不被挤压
尝试避免审查系统借助我们自身,把手伸向未被污染的地方

希望我们最终倒下的时候能够说一句:
nevertheless, we persisted.

墙内互联网现状迷思:
不得轻易言政,但吃饭喝水穿衣娱乐都要政治化;
万事万物皆可拟人,但不把人当人;
没有分级一棒子打死,成年人看不到成年内容,但成年人要积极响应国家号召生二胎;
男权顶着“一刀一刀剁碎女权”、“女权的分尸人”等ID说女权主义者都应该被屠宰,同时声称女权是极端恐怖主义。
哇喔这可真是—— :0000:

在中国大搞文革的十年间,即1966至1976年,日本圆谷公司先后拍摄了奥特曼,赛文奥特曼,杰克奥特曼,艾斯奥特曼,泰罗奥特曼和雷欧奥特曼。

我之前从来没意识到奥特曼和文革是在同一时代发生的事情。。。一旦意识到就有种很魔幻的感觉。

@DrHeisenn

②万千世界系于之因

is chosen from

①强人工智能
②万千世界系于之因

我有”漢堡繭房“……永遠只點三種漢堡:孖吉、培根蔬萃、魚柳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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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的时候讲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教学案例:她在美国社科/人类学本科课上做实验,给学生看黑人白人新生儿照片和一些数据,并提前告知这些全部来自于美国当年新生儿统计,然后让学生自由讨论种族概念的框架和构成

有意思的点在于,当她加入亚裔新生儿的照片和数据(依然来自【美国】新生儿统计,并且提前告知学生)的时候,课堂讨论顿时一打方向盘从【种族概念是纯粹的社会建构】拐去了【那确实不同文化环境能导致一些后天差异】,并且学生们开始讨论起中国和日本(明明被提前告知他们看到的都是【美国本土新生儿数据】

演讲者表示一个很遗憾的现象就是亚裔和拉丁裔在美国社会中的刻板印象长年以来一直是【他者】

(我脑内弹幕:而且排华法案废除后20世纪后期新一波亚裔移民潮+08年后更新一波当代中国留学移民潮did not help
(speaking truly as part of the problem(x

呜呜呜听我们数学教授讲了个故事我要哭了。

她说当时哈佛只有她一个女性数学phd学生,甚至在她拿到phd之后,五年后下一个拿到数学phd的女性才出现。同时有很多女性因为各种原因没有继续读下去,她说其实她当时也很犹豫,因为她也被哈佛耶鲁哥大等法学院录取了,但是她因为一个“stupid reason”留了下来。

她觉得如果她不继续读下去的话,就会有人跳出来说“I told you women can't do math.” 所以她继续了下去,拿到了phd。她和我们说你们可千万不要以这种理由选择自己的career,但是她的这个理由给了我很大的动力。

她讲她大学的故事的文章将会在AWM (Association of Women in Mathematics) 发表。文章包含了她讲述在那个完全没有女性学数学的年代读数学phd是种什么样的体验,和她所面临的困难,以及她的经历。(但是交稿ddl是昨天所以我们应该过一段时间才能看见文章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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