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武汉疫情的公民记者张展今日受审,因“寻衅滋事罪”获刑四年。
十二港人中的十位也将于今日面临不公开审理,家属及家属委托律师被拒绝旁听。
考上同一所大学的高中学姐学的是信科,我大一的时候参加同乡联谊,晚上回校时和她在学校梧桐道上散步,边走边聊着一起回寝室。聊着聊着学姐突然惊叫,原来她被天降鸟粪砸中。学姐一边擦头发一边为了缓解尴尬和我说,据说他们信科的前辈曾经结合学校的树木分布情况和鸟的数目建模计算过,我校每个学生在大学四年期间至少要被鸟屎砸一次。我谨遵学姐教诲,四年来一直出门戴着帽子或是穿戴帽子的卫衣,尽量不让头暴露在树下,四年来我目睹了四次同学被天降鸟粪砸中,这更让我坚信学姐的话。从枝繁叶茂的春天到空荡荡的冬天我等了三个来回,每次出门都战战兢兢等着属于我的那坨鸟屎从天而降精准地落在帽子上。等也熬到大四变成老油条之后我意识到,那坨屎其实从入校开始就已经均匀地抹在了我校每个同学的头上,非常均匀,每个人都没有错过。
学姐有意或无意中高明的隐喻。
@amokhuxley @mxxt 我之前剛好有想過這個問題,是否「受壓迫者不應太顧及姿態而拘泥於手段」,但我認為這件事情得分情況。現行的「舉報」機制在我看來本就只是公權力的延伸,群眾以為是被授予了權柄,實際上只是充當了無處不在的眼睛。因為什麼情況下的舉報會受理、舉報之後受不受理、如何受理,是完全不由舉報者所控制的。從我偏陰謀論的角度,尤其針對輿論較關注的事件,當它能夠成為開展更大的活動恰如其分的契機、突破口或典型案例的時候,它被受理的可能會更大。其它情況則完全隨機,隨機執法和規則的完全不透明,使我認為這個手段本身就是有問題的,因此它會帶來的結果可能和舉報人的「初衷」完全不同,而後續方向沒有人再可以掌控了。
不過這也只是我的判斷,畢竟沒有人能夠真的弄明白到底是因為什麼處理和不處理,或許真正代表「公權力」的也不一定明白。可我覺得這對於舉報者及其他觀眾來說,更大的惡果是它會給人一種「人民真的有權利」的錯覺——我堅持、堅定認為這是錯覺——而錯覺會致人瘋魔致人盲。
👇脑内自动:🎵大包整多两笼 大包整多两笼 大包整多两笼 唔怕滞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4THNurN1yCg
關於Jingle Bells 的另一個極限版本是來自蒙古国Altai Folk 樂隊的世界音樂版;通過運用馬頭琴等民族樂器,加上呼麥等演唱形式的唱奏,非常好聽且特別。
又,按理説,比起澳大利亞的比基尼Santa ,雪中篝火旁的Santa 理應十分自然和諧,然而該MV 中的聖誕老人在尷尬中又帶有一絲憨厚,也是一個看點(to m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JkiYNeDsw4&ab_channel=musicagencymn
@Lucia88 蒸糕包,蒸糕包,蒸糕大個包~朱古力加波板糖,點會食得飽~還有經典的“耶穌娶老婆,耶穌好折墮”🎶
受潘潘启发,总结了一下情绪处理的不同方式,重点在calm down your nerve system和sense your inner body 这两个平常不太讨论到的方向。https://yinggathering.com/rebalance-yoursel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