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極端動盪的日子裏斷斷續續地上課讀完最後一年,畢業後回到澳門沒多久就遇上疫情和封鎖。一開始覺得「不用上學也不用上班耶」還開心了好久。後來慢慢感覺日復一日被困在這座橫穿縱穿也都不過15分鐘上下的小城裏,一點一點地腐爛掉。
現實生活中遇到了很多讓我難以承受的問題,有一段時間自殘簡直是daily routine,去看過幾個 psychiatrist/counsellor 吃了一些藥好像也完全沒有好起來。
曾經很期待畢業以後可以離開當時動盪不安的香港,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好像卻被疫情也是被自己糟糕的狀態按在了原地。
被家人安慰說「沒關係啊,慢一點來也可以」,但如果這個慢一點的過程是自控無能的酗酒和自我傷害,大概也算不上是走在痊癒的路上。
@kiokio 拍拍~ 其實疫情前的那個世界,也仍然是每天和把自己按在原地的糟糕力量掙扎或適應。疫情下只是這樣的力量被顯化了(但之前的那些糟糕力量也還在甚至更嚴重)。
這麽想也就對當下的狀況沒什麽怨念了,世界不過是一個RPG,通關練級或游蕩。(開酒~~
@fivestone 有意思,原来还有这个致敬(?)。
@fivestone 五石不是shame我們這些追求美觀的人嗎!!怎麼可以向被文化塑造的美化思維低頭,人類學家站起來反抗這些啊!隨便畫五個圈圈當頭像才是真男人氣概 👍
@kiokio 啊,被 mean 中了(怎麼辦要不要去毀容
@fivestone @kiokio
同意,就像这里其实有六鼠,但我们装作它是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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